【超蝙】你看过瑞克和莫蒂么？
太爽了，像掉到粪坑里后用清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三十遍还洒上了香喷喷的爽身粉👍👍👍👍👍👍👍
预警：
CP：克拉克·肯特/布鲁斯·韦恩
注意事项：原创（所谓的超蝙‘女儿’）/原著角色（迪克，杰森）（无任何实质性行为，最后也没在一起）
绝对不是什么玛丽苏文！
一．
“你看过瑞克和莫蒂吗，克拉克？”
蝙蝠侠问道。
克拉克今天的心情很好，他又完美的拯救了一次中东地区的小型地震，所有人都被一个不落的从废墟中安全的放置在了救灾点，超人挥手对那些感激他的人致意后就迅速的飞到了巴黎，正好赶上为他的女儿雪莉买上了最后一份限量版的核桃塔，超人美滋滋的哼着歌飞到了哥谭，想着一会怎么和他亲爱的丈夫度过一个完美的夜晚。
氪星人轻轻的落到韦恩大宅的草地上，看见他的小天使正躺在杰森的腿上百无聊赖的翻着一本书，得益于氪星混血的天性，女孩立刻发现了他的回来，年轻的姑娘把书一扔，呼啦一下的飞了出来，对着克拉克手里的核桃塔亮了眼睛。
“爸爸！”女孩笑嘻嘻的，蓝眼睛眯成一个弯弯的弧度，透着狡黠，“天啊！你居然还带了巴黎的核桃塔回来！”
超人有些好笑的看着小女儿垂涎的表情，他和布鲁斯的女儿的性格既不像他也不像布鲁斯，她更天真，更温暖，同时也更聪明，克拉克把甜点递给她，顺便问道：“布鲁斯在哪里？”
女孩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包装拆开了，她一边拿着一块甜品毫无淑女形象的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在下面，”舔了舔嘴角的碎渣后，她的蓝眼睛转了一圈，鬼鬼祟祟的凑到她爸爸的耳边说：“你和他还没和好？”
超人有些头痛的点了点头，前天他们的确因为布鲁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在雪莉面前大吵一架，超人一气之下飞走了，到今天才回来。
“嘛——爹地嘛，他虽然看上去不近人情，但相信我，他这两天也后悔和你吵架了，”女孩拍拍她父亲的肩膀安慰道，“我理解的，布鲁斯爹地虽然也知道你担心他，但他说不出口而已，爸爸你先低个头道个歉，他肯定就会和你和好了！”
克拉克不由得笑了笑，有的时候，在他和布鲁斯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的时候，都是雪莉在从中调解，包括现在他们一整个家庭如此和睦，都是因为雪莉这个小天使犹如一束光一样的破开了那些黑暗与误解。
“我知道了，”超人微笑的点了点头，看见因为雪莉久去不回而逐渐焦躁的红头罩找了出来，“我先下去了。”
女孩调皮的对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这让克拉克又一次忍不住笑了起来。
氪星人一边顺着楼梯悬浮着向下进入阴暗的洞穴，一边温柔的叫到：“布鲁斯？”他其实有些想叹气，但是忍住了，“布鲁斯，我带了你喜欢吃的那家甜品店的核桃塔，”他落到地上，看着那个专注盯着屏幕的背影，“你也许该快点上去，不然的话，雪莉会把他们都吃了的。”
但是那个身影一动不动。
克拉克又一次压下想叹气的举动，慢慢的走了过去，“布鲁斯——”他有点委屈的皱起了脸，“我只是担心你，你那天差一点——”
“超人，”低沉的男声打断了他，电脑前的椅子转了过来，属于布鲁斯·韦恩的那张英俊的脸孔紧皱着，看上去十分严肃，这让克拉克心里的酸涩感更重了，他几乎是下意识恳切的看着他的伴侣，等待对方的话，韦恩昂着头看着他，不知怎么的，脸上的神情变得更阴沉了，那双嘴唇微张，吐出了一个充满压迫感的问题——
“你看过瑞克和莫蒂吗，克拉克？”
“……哈？”
在观看了一集长达25分钟左右的动画片后，克拉克陷入了沉思。
荒诞讽刺的故事情节和足够让人无言以对的角色塑造看上去与蝙蝠侠严谨的作风不符，他记得布鲁斯哪怕喜欢动画片也应该是喜欢灰幽灵这种充满了逻辑推理样式的节目，他不明白怎么今天他的丈夫就换了口味。
“你看懂没有？”蝙蝠侠按下暂停键严肃的问道。
“……什么？”超人丈二摸不到头脑的反问，“额……这个动画很有意思？”
蝙蝠侠大声的叹了一口气，用力的捏了捏眉间，然后才抬起头，“我是说，你不觉得这个情节很熟悉吗？一个突然插进我们生活还而我们还毫无察觉的陌生人，就像这片子里的寄生虫一样。”
“寄生虫？”克拉克抱着胸也怀疑的皱紧了眉头，“我就知道——莱克斯·卢瑟……”
“是雪莉！”布鲁斯终于忍无可忍了，大声的打断了超人的猜想，“是雪莉·韦恩！咱们那个莫名其妙出来的女儿！”他不顾超人瞪大的眼睛和吃惊的表情，一鼓作气的宣布出声：“老天啊！肯特，咱们所谓的女儿就是那个寄生虫！”
“你怎么能这么说雪莉！”在一阵沉默后，超人痛心疾首的说，“也许你是和我吵架了！但这和孩子没什么关系！你不该为了我们之间的争吵就否认我们的女儿！”
“和孩子没什么关系，”蝙蝠侠冷哼着，靠在椅背上，轻蔑的扯了一下嘴角，“看看你，肯特，你已经被那个寄生虫迷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也许被什么东西鬼迷心窍的是你，布鲁斯！”超人飘了起来，脸上充满义正言辞的愤怒，“我真想象不到！你居然会这么说自己的女儿！我今天——我今天真不该回来！”说着，超人竟然委屈的握紧了拳头。
蝙蝠侠也握紧了拳头——不过他是气的，“超人，”他阴沉沉冷冰冰的说，“尽管你们时常忘记，但是我还是有那么一个‘侦探’名头在身上的，你是认为我没有证据吗？”不等超人说话，他就像连环炮一样的甩出好几个问题来，“我们的女儿是怎么出生的？谁生的？我吗？还是你那无所不能的氪星科技？她上的哪里的学校？她第一次觉醒超能力是几岁？当时是你在身边还是我在身边？她16岁之前的事情你记得多少？最重要的是——”蝙蝠侠站起来，靠近有些目瞪口呆反应不过来的超人，逼问道：“你和我的婚礼是什么时候办的？”
克拉克不自觉的向后退去，脑子里一片混乱，关于布鲁斯的追问，他竟然一个也打不出来，他像是嗓子里有答案，但是这答案又模糊不清，好像一个敷衍的设定，他只能抓住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喃喃自语般的回答：“婚礼……是你说的不需要办……你不想让别人知道……”
“真的？我们真的结婚了？”蝙蝠侠没有放过虚弱的超人，反而乘胜追击，“那你平时都住在哪里？”
“大都会的公寓——”超人止住了话，他这次才真的发现有什么不对。
而布鲁斯也看出来他察觉到了，蝙蝠侠放下手臂，语调变得柔和了一些，“我们结婚了，克拉克，但是你却一直住在大都会，而我在哥谭，”他的蓝眼睛在冷色的灯光下像是一颗钻石，“你每次只会在雪莉要求的时候来这里，克拉克，你觉得这正常吗？”
“我、我……”超人慢慢的落到了地上，眼圈红了，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不知道，布鲁斯。”
“不要摆出这幅脸！超人！”布鲁斯愤怒的，大声的说，被吓了一跳的克拉克迷惑的看着他，“不要摆出这幅讨好的，懦弱的脸！我认识的超人不是这样的！”他暴躁的甩着手，“尽管你很温柔，但克拉克，你就像太阳一样，有自己的灼热，你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尊严，哪怕是你爱的人一样，超人，你更有威严，更认真，同时才温柔——”布鲁斯深深的看向他，“就像你曾经那样，不管对我有什么感觉，都会在正事上坚持自己，寻找真相。”
迷雾最终散去，一切虚假的记忆都烟消云散，克拉克沉默的看着眼前怒气冲冲却又无比担忧的人类，苦涩的微笑了起来。
“原来你都知道，布鲁斯，”他叹息着，“世界第一侦探的确是名副其实。”
二．
布鲁斯第一次察觉到不对后是在夏日的午后一杯茶上。
黑暗骑士悠闲的品尝着管家泡好的茶水，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一片难得的平静，而就在这时，他的小女儿推开门蹦蹦跳跳的进来了。
“爹地！”女孩快乐的大叫着，黑发也蹦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爸爸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布鲁斯放下茶杯，心情突然变得有些不好，但是他不好对小女儿发脾气，只能生硬的说：“我不知道，也许这两天吧。”
“爸爸真的是心疼你，”女孩有些低落的说，她坐到椅子上，一副谈心的架势，“你不该把所有人都推开，然后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黑暗中受伤。”
原本听着温暖无比的话，布鲁斯今天却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我……”他试着为自己辩解，“我不是一个人——”
“你不信任任何人，”女孩快速的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自己的劝慰，“但是你应该相信克拉克爸爸，凡人之躯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有些时候，黑暗也需要阳光的照进。”
什么？布鲁斯心里涌起一股荒谬的感觉，他看着女孩熟悉的眉眼，却觉得有点陌生，他信任克拉克，在他碰倒力不能及的事情时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联系别人来帮助他，他只是一个有能力极限的凡人这件事情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但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变了呢——他更冒进，更逞强，更脆弱……
男人凝视着眼前女孩的脸孔，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她小时候的模样，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和怀疑感在他的心里缓缓成型。
“……你啊！爹地？”女孩疑惑的看着失神的布鲁斯，男人不动声色的压下这些疑虑，像是往常那样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这才让女孩笑了起来。
“雪莉——”门被打开了，迪克探了个头进来，目光在布鲁斯身上转了一圈又回到女孩身上，“快来，我和达米安做好了你上次说的那个东西——”
他的孩子们是从什么时候一直住在哥谭了？
雪莉高兴的站起来，一边走向迪克一边问道：“杰呢？他和我们一起吗？叫他一起来吧！”布鲁斯观察到他大儿子的脸上变得很失落，像是什么心爱的姑娘被抢走了一样强颜欢笑，“他保准会和大米打起来的，他们两个绝对会闹的天翻地覆，”男孩夸张的叹了一口气，“我实在是不想再被阿福罚扫了！”
女孩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笑嘻嘻的趴在迪克耳边说了些什么，青年神情怪异却又控制不住的笑了一下，和女孩渐行渐远的离开了，独留布鲁斯若有所思的坐在沙发上。
有了怀疑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布鲁斯花了两天的时间理清楚了一切，彻底发现了这个所谓的‘女儿’是一个足够扭曲现实和他人性格的非人生物，他找不到一张雪莉小时候的照片，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出生的，对于她的身世，布鲁斯脑子里只有一个深刻的认知，那就是她是他和克拉克的女儿，而克拉克——
他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布鲁斯回忆不起来婚礼，也回忆不起来恋爱的情节，他们更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的背景板，只有在故事需要时才故作恩爱的腻歪一番，而这故事的主角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儿雪莉。
深感不妙的布鲁斯离开联系了正义联盟专业魔法顾问——扎塔娜，听了蝙蝠侠一顿表述后的女魔法师脸孔有些扭曲，最后她疲惫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她的竹马抛出一个严肃的问题——
“你看过瑞克和莫蒂吗，布鲁斯？”
“所以是寄生虫，”超人说，“她是个可以改变我们记忆的寄生虫。”
“魔法——寄生虫，”女魔术师在屏幕那头大声纠正，“不仅仅可以改变你们的记忆，甚至会改变你们的性格，你知道漫画吧？它就好像漫画书的编剧，拿着一块橡皮擦和笔，随心所欲的改动并创造你们。”
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个个寒战，“她这样做得目的是什么？”超人问道，“就为了和我们演戏？”
“这种魔法寄生虫是以爱为食，它会潜移默化的影响周围的所有人，直到独自成为一个以它为中心的小世界，所有人都会和它暧昧，和它相爱，它会不停的吸食目标，直到对方变成一个除了对她以外没有任何感情的行尸走肉。”女魔法师警告道，“我猜它现在已经开始吸食了吧？”
布鲁斯和克拉克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睛里同时都透出惊慌，超级英雄飞速的站了起来，向楼上跑去。
“杰森——”
三．
楼上空无一人。
阿尔弗雷德不紧不慢的削着一个土豆，看见他的雇主和他的丈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甚至还穿着制服，这让管家挑起了一根眉毛。
“布鲁斯老爷，克拉克老爷——”管家拉长调子对他们踩脏地板表示不满，“能允许我问一下你们如此焦急的在寻找什么么？”
“阿福！”克拉克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眼里闪起了希望，“你知道雪莉和杰森他们去了哪里么？”
“雪莉小姐他们由于在厨房实验一些十分危险的‘食物’而弄脏了我辛苦打扫的房间，现在应该是逃跑到了天启星吧。”老管家慢悠悠的削着土豆皮毫不在意的说。
“阿福，雪莉不是我的孩子，它是个魔法寄生虫，会改变人的记忆，从而让自己毫无纰漏的插入我们的生活，”布鲁斯严肃的对养大他的男人说，“杰森现在很危险，你真的对他们去了哪里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寄生虫？”老人放下土豆，擦了擦手，不确定的问：“你……你确定吗，老爷？”
布鲁斯严肃的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的超人，“我和他结婚但是没办婚礼。”
管家的脸也变严肃了，他斜了一眼旁边的超人，超人在这目光下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身体，“我明白了，老爷，它的确是个寄生虫！”老管家愤怒的说，“我大概听到了它和少爷们要去城里游玩。”
“谢谢你，阿福。”布鲁斯扯着还僵硬的超人快速的离开了。
“它的目的一开始就是杰森他们，”在路上布鲁斯阴沉的说，他缩在超人的怀里怒气冲冲，“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它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对劲，当时我居然还告诉我自己不要去管年轻人之间的感情！”
“我觉得……作为家长的确是不要太多的插手孩子们的感情，”超人若有所思的说，在接受到怀里人类犹如刀子一样的眼光后又慌乱的加上了一句：“但是和魔法寄生虫谈恋爱是绝对不行的！”
哥谭阔佬这才满意起来，作为奖励，他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响亮的吻，惊得超人差点失手把他扔下去。
“你、怎、怎么回事？”氪星人脸红了，结结巴巴的感觉手里的身体越来越烫。
“少害羞了，肯特，你在床上把我敢哭的时候可没这么纯情，”布鲁斯抱着胳膊傲慢的说，“虽然没办婚礼，但是咱们法律上已经结婚了——还是那种没有签婚前协议的婚姻，要是咱们离婚了，我会损失一大笔钱的，”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逗弄，哥谭王子调笑般的用食指抬着氪星人的下巴，“我当然要想办法挽救我们的婚姻啊，亲爱的。”
超人闭着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气，再次张开眼睛看向布鲁斯后，布鲁斯僵硬了起来，汹涌的玉望在他的眼睛里翻滚着，几乎要化为实体而出把布鲁斯整个吞下，超人俯下头深深的吻住了怀里的男人，结束后对着川息的男人低声说：“等解决这件事情，布鲁斯，我们的确要好好谈谈。”宽大的手掌暗示性的捏了捏他的屁GU，几乎让布鲁斯立刻就博其了。
“我很期待，亲爱的。”男人咧着嘴，挑衅的微笑道。
四．
“我不知道，父亲，”达米安冷冷的说，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像看仇人一样，“雪莉去哪里是她的自由，您也许不应该时时刻刻的监视我们。”
“达米安，”布鲁斯把手搭在他的身上，恳切的看着他的小儿子，“她是一只魔法寄生虫，她欺骗了你，我——所有人，只为了我们对她的感情，它会吸食这些感情，直至成为我们之中说一不二的女王，随心所欲的摆布我们。”
“也许您该少看点童话书了，父亲，”男孩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布鲁斯头痛起来，“雪莉说得对，您谁都不信任，哪怕是您的亲生骨肉。”
布鲁斯叹了一口气，半蹲下来，让自己对着达米安的脸，逐渐长大的男孩面容上褪去了一些稚嫩，多了少年人特有的青涩棱角，让他的儿子看上去很像他自己年轻的时候，“达米安，我信任你，迪克，提姆和杰森，我信任我的家人，我——”他犹豫了一下，感觉到男孩鲜绿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等待他吐出剩下的话，“我爱你们。”他低声说，“因为我爱你们，所以有时候我会做一些错事，但是请原谅我，因为我不知道怎样做一个父亲。”
“我们知道，布鲁斯，”一个年轻的声音说到，男人吃惊的回头，看见自己的三儿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
“提姆——？你？”
“我昨天回到泰坦的时候瑞文看出了我的不正常，”少年摆弄着手里一个小型的录像设备，“她判断出我被寄生了，但也许是我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大半部分时间我都是一个喝咖啡的黑客背景板，因祸得福我被侵蚀的程度不深。”提姆打开了那个录像设备，虚拟屏幕上显示怒气冲冲的达米安大喊：“我会保护你！雪莉！我会一直保护你！”
提姆看着脸色涨红的弟弟恶劣的笑了起来，点击了反复播放的按钮，“它带着迪克和杰森去了游乐园，布鲁斯，”少年躲避着已经清醒过来并恼羞成怒拔刀的男孩抽空说到，“我帮你们拦住达米安！”
“该死的德雷克——父亲！我已经——”超人抱起人类，迅速的把男孩还没说完的话扔到了脑后。
但是游乐园里只有一个失魂落魄抱着大象布偶的迪克。
“我，”他苦笑了一下，“我只能祝福他们，布鲁斯，我在之前想也许我还有机会，但是雪莉拒绝了我，我知道她和杰森彼此间有点什么，但是我以为我还能有一点机会。”
超人看着情场失意的夜翼，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我之前也这个样子？’他无声的用口型问布鲁斯。
布鲁斯也强忍着脸都酸成一团的感觉摇了摇头，走到迪克身边，“迪克，”他思虑了一下，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被寄生虫甩了的养子，“她——她不是个人类——”
“我知道。”迪克叹息着。
“你知道？”超人吃惊的问，“你知道为什么还如此失落？”
“雪莉是我的光，是我走钢丝下的安全网，”夜翼低吟着，“在我心里，她就是夜晚中托起我的风……”
这下子，布鲁斯的脸也皱成了一团。
“夜翼！”蝙蝠侠厉声说道，熟悉的语气下意识的让迪克从失落中脱离出来，“听我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雪莉·韦恩这个人！它是一只魔法寄生虫！为了吸食情感而创造出不存在的记忆，情感。”
青年吃惊的张大了嘴，又合了合，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他的养父先他一步打断了他，“你是因为什么爱上她的，迪克？你记得吗？”
迪克深思熟虑，却一时之间真的想不出爱上对方的契机，那是一种虚无缥缈又突如而至的感情，就仿佛在某一天里，他爱上她就像清晨太阳会升起一样自然，“我……”迪克犹豫着，不知道该相信谁。
“相信我，迪克，”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沉重的感觉唤起他初见对方的记忆，那个时候也是布鲁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坚定又冷静的说‘相信我，迪克。’
于是迪克笑了起来，像是很多年前的那个小男孩一样，同样坚定的说：“我相信你，布鲁斯。”
五．
“杰森也许是最难的。”布鲁斯说，尽管他的语调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克拉克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失落与稍许惶惶不安。
“没关系，布鲁斯，”他抱紧了怀里的男人，为他挡去高空中的寒风，“我相信你们。”
布鲁斯看向氪星人的脸，突然有些奇怪的安心，“我今天听了很多遍相信这个词。”
“你也说了很多遍，”超人忍不住笑着说，“我真希望你以后每天都可以这么坦诚。”
“别得寸进尺，氪星人。”布鲁斯哼唧着，假装威胁道。
克拉克把他放在地上，两个人很快就撬开门进到了红头罩名下的一个安全屋内。
巨大的响声让屋内的两个人慌乱又警惕的摆好攻击姿势，而在他们看见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后，那神色又变成了疑惑与愤怒。
“你干什么，老头？”杰森恶狠狠的抱紧双臂，他刚刚和雪莉确定了感情，好不容易甩掉碍眼的迪克，两个人还没有怎么温存就被打扰了。
“爸爸？爹地？”少女也吃惊的看着他们，“出了什么事？”她立刻站起来，像是一个蓄势待发的士兵一样，“是小丑还是卢瑟？”
“是你，”蝙蝠侠冷冷的说，“最近以来一直都是你。”
“什么意思？爹地？”少女疑惑的问道，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实在的困惑，它实在装得太像一个人了。
“你是一个魔法寄生虫，”蝙蝠侠身后的超人微微悬浮了起来，也冷峻的看着她，“你篡改我们的记忆，性格，只为了你自己取乐，你以为我们会一直任你摆布吗？”
“你在说什么……布鲁斯？”少女不可置信的退了一步，而一直旁观的红头罩却气势汹汹的向前迈了一大步，“注意你说的话，布鲁斯，”杰森咬牙切齿的说，“雪莉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不是，”超人出人意料的接话了，他的眼睛冰冷的像是北极的冰峰一样，“布鲁斯从来没有怀孕过，而孤独堡垒的保育仓也没有被启动过，她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出来的，我们的女儿。”
女孩红了眼眶，身体瑟瑟发抖，一副摇摇欲坠的神色，但是她坚强的站直了身体，勇敢的面对着她两位至亲，“你们被洗脑了，”女孩坚定的说，“我会原谅你们，我一直会，因为我爱你们，我会找出这个洗脑了你们的反派，绝不放过他！”
“我说了，没有什么反派，”布鲁斯压低身体，蓄势待发，一副马上就要攻击的样子，“雪莉，赶紧停下这一切！”
“去你的，蝙蝠侠！”红头罩挡在少女的身前，掏出枪来怒吼着，“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她！”
“杰森！”女孩尖叫着，“爸爸，爹地！这和杰森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你们对杰森有什么偏见！只是为了不让我和杰森在一起就编造这些故事！”少女上前一步，抓住红头罩的夹克，“别开枪，”她恳求道，“布鲁斯不是这个意思，布鲁斯是爱我们的，他只是被洗脑了。”
“没有什么‘我们’，我只爱我的孩子，”布鲁斯淡淡的说道，“而杰森，杰森知道我爱他。”
红头罩的枪管慢慢的垂下了，他的内心动摇了起来，一种隐秘而沉重的感情敲打着他，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放下抗争，相信他的父亲。
“杰森？”少女不确定的轻声呼唤她的猎物。
“尽管他很差劲，有的时候甚至糟透了，”红头罩低低的说，“我们之间或许有争执甚至是仇恨，但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杰森·陶德是个不被爹地爱的小可怜。”枪手把手枪压在少女的额头上，在女孩惊慌失措的一刻扣下了扳机。
紫黑色的液体迅速的喷出，女孩的外貌融化掉，变成了一副软绵绵吐着长条的异形，杰森潇洒的把手枪收起来，对着屋子里目瞪口呆的两个超级英雄耸了耸肩。
“怎么？你们没看过瑞克和莫蒂吗？”
END
*注：动画片里对付寄生虫的办法为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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